威海骨科醫(yī)院
威海肛腸病醫(yī)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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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暖心: 又見阿郎
多年前臺灣有一部電影,叫《阿郎的故事》,講述了一個賽車手為了能讓兒子有一個圓滿的家庭,又重返賽場一去不復返的故事。本文所說的“阿郎”,是我的一位患者。
最早認識阿郎,是在2013年初秋。彼時的他,剛滿18歲,是郊區(qū)工廠一名普普通通的打工人。初次踏入社會,工作沒多久,便因痔瘡發(fā)作被同事送至威海衛(wèi)人民醫(yī)院肛腸科診治。入院后通過了解得知,阿郎老家是周邊區(qū)縣的,幼年時期母親因病去世,父親再婚,小小年紀就輟學出來打工了,可謂嘗盡人間辛苦。因沒有家人陪護,肛腸科醫(yī)護人員主動承擔起了義務陪護職責。因為名字最后一個字為“郎”,相處久了,于是乎,肛腸科的哥姐們親切稱呼他“阿郎”。
術后第二天,肛腸科護士長劉佳,早晨上班從家中為阿郎帶來了可口的飯菜,李新剛主任也從家里帶來些水果。在他住院期間,護士姐妹們主動承擔起替他打飯、送水的任務。一粥一飯的家常味道,暖胃更暖心,醫(yī)生和患者在一碗碗熱氣騰騰的人間煙火里,互相治愈。阿郎呢,也很懂事,總是盡自己所能為科室姐妹們做點什么,每晚夜班也愿意趴在護士站跟值班姐姐們聊聊天。時間悄悄走過,到了出院的日子,阿郎依依不舍地離開肛腸科,雖然家庭殘缺在某種程度上對他來說是不幸的,但有醫(yī)護人員對他的關愛,卻又是另一種幸福。
出院后不久,正好趕上國慶節(jié),我要去濟南進修,那個時候威海還未開通高鐵,到濟南要坐綠皮火車,晚上10點多發(fā)車。那天晚上到了候車站,意外地看見阿郎站在候車室門口張望著,穿著單薄的外衣,手提著水果還有小零食,初秋的晚上寒意涼涼,原來他是特意來為我送行,一問才知道,他八點多就到車站了,說著說著,不由自主的,我們都哽咽了,“禮”輕情意重,而這情誼更是深厚。我們醫(yī)護人員常常在治愈患者,但很多時候,我們也在被患者治愈著。
自此以后的十多年,他經(jīng)歷很多,去國外工作一段時間,又奔赴南方打工,可謂顛沛流離。不管在哪,卻一直跟我保持聯(lián)系,遇到難以抉擇的“選擇題”,總是第一個問問我的意見,在他心里,也一直保存著對肛腸科的那份信任。
不久前,因為肛周膿腫犯了,他再次給我打來電話,盡管南方醫(yī)療條件比威海要好很多,他還是毅然選擇千里迢迢趕回威海衛(wèi)人民醫(yī)院治療。
這次術后恢復很快,兩三天就可以出院,出院前一天,我中午查房后,他特意拿出兩份外賣遞給我,“劉哥,忙的還沒顧上吃飯吧?這飯我昨天吃了覺得好吃,今天給你也定一份嘗嘗”。我看著手里熱乎乎的午飯,感受著這份沉甸甸的心意。不過,我知道他經(jīng)濟緊張,還是沒舍得動筷,等傍晚下班,我再次送回他床頭,叮囑他掙錢不容易,留著晚上熱熱吃。我相信一個懂得感恩的人,老天是不會辜負他的。
再見阿郎,他人也比之前滄桑成熟了很多,生活的磨礪讓他體驗過人間冷暖,但他心底,卻依然保存著當年肛腸科給他帶來的那份溫暖。不管走到哪里,他在心底都把肛腸科當成自己的家,把肛腸科的哥姐們當成自己的親人!
我仍堅信,每一個真心付出的細節(jié)都蘊含著一種直抵心底的感動,在我參加工作30多年的時間里,接觸的患者形形色色,但我始終堅持以患者為中心,想患者所想,做患者所說,解患者所惑。我們不僅是戰(zhàn)友,更是雙向奔赴的醫(yī)患情。
祝愿阿郎以后的日子越來越幸福。
肛腸科 劉厚華